書店之歌,我初期的真愛

John Thompson of Van Nuys browses through sale books at Dutton's Bookstore in North Hollywood. Dutt

(SeaPRwire) –   在我開車前往兩家本地書店預先簽名我的新書(在洛杉磯,”本地”意味著相隔一小時)時,我意識到雖然我在生命中曾有過許多戀情(電影、少年棒球隊、我的妻子),但我最古老的浪漫情感是新書的味道。

影響我一生的首家重要書店是位於芝加哥市中心的Kroch’s & Brentano’s旗艦店,六歲那年,我會放開母親的手,在那高聳的書架間遊蕩。八歲時,我會騎著自行車前往離家十個街區遠的Winnetka小鎮的Bookstall書店,口袋裡有兩美元,瘋狂地尋找最新一期的詹姆斯邦德平裝書。一次,我太興奮想立刻開始閱讀,結果在回家的路上因為太專注書本而撞到一輛停車的車上。

在四個寒冷的大學冬天,我在溫暖舒適的哈佛書店度過的時間,比在冷冰冰的威德納圖書館裡的時間還多。一次瘋狂的春假,在三藩市街頭表演賺錢後,我會將口袋裡的銅板和銀幣整理成紙條,然後前往著名的City Lights Booksellers書店花光它們。作為《新共和》雜誌的實習生,我的第一個暑假就在華盛頓特區忍受長長的熱夜,總是在空調充足的Politics & Prose書店尋求庇護,離開時總是帶著一大堆便宜的平裝書,它們現在依然擠滿我的書架,泛黃破舊。

我在1975年移居洛杉磯,正是Book Soup開張的那一年。它方便地位於Tower Records唱片行對面(本身也是一個吸引人的地方),成為我20多歲時的基地,也是每個想找靈感和社交的新銳影視編劇的首選地。即使深夜,眼睛紅腫因為在剪輯室工作了12小時,或是高興地從擁擠的大麻派對回來但還不想回家,我總能在擠滿四排學生的書店桌前,遇到認識的人。

Ed Zwick

然而,只是幾天前,Book Soup的東主宣佈他們將要出售這家書店,以及著名的帕薩迪納Vroman’s書店。據傳布倫特伍德商場裡親切的書店Diesel,也可能即將結業,就像我喜愛的Valley Village的Duttons書店一樣。我開始意識到,作家的前景也可能一樣令人擔憂。在3.34億人口的國家,只要賣出5000本書,就很可能能進入當週《紐約時報》暢銷書榜單。

即使成功也需要作家拚命奮鬥,花盡一切人情,因為出版商(包括大型出版商)的營銷預算也在不斷縮水。我的朋友馬克·哈里斯(Mark Harris)寫過三本出色的書,第四本即將出版,他常說:”我們都像威利·洛曼(Willy Loman),一本一本賣書。”主流媒體對書評的報導已幾乎消失,包括《洛杉磯時報》。而競爭也很激烈!每年有近100萬本傳統出版的書,加上200-300萬本自費出版的書。難怪書店的利潤空間很小。

所有這些可能足以讓我感傷若不是我對自己成為作家感到驚喜。然而,在更黑暗的時候,我常想:『我是否來得太遲了?』儘管我試圖提醒自己不要感到太悲觀,作家仍在寫作(雖然越來越少是他們的唯一工作),很多實體書店-儘管網路書籍銷售已佔近一半的總銷量-也在堅持下去。我童年的朋友都認為布拉德·格拉漢姆(Brad Graham)失去理智,離開《華盛頓郵報》編輯一職買下Politics & Prose書店-但根據所有報導,它一直在蓬勃發展,最近擴大總店,又增設兩個分店。我也感受到同樣的樂觀精神,在寇佛城新開的Village Well Books & Coffee書店。即使在人口2000人的科羅拉多州克里斯特德布特(Crested Butte)這樣的小鎮,我也看到我兒子童年的朋友阿文和達妮卡·拉姆古拉姆(Arvin and Danica Ramgoolam)成功經營Townie Books(座右銘是「閱讀書籍,喝咖啡,打敗邪惡」)。這些勇敢追求閱讀的資本家仍在前進。

當我下車,手持簽名筆進入洛杉磯獨立書店Skylight Books那片綠意盎然的書海時,我站在新書桌前深深地嗅了嗅。什麼都沒有改變,一切都沒有改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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